《长安三万里》虽然有着非常浪漫恣意的一面,那是关于高适与李白的多次相逢与告别,是李白等诗人在长安、扬州的得意尽欢。但是,影片也有非常敏锐辛辣的一面,那是关于大唐盛世表象之下的腐烂与固化的揭示。虽然,大唐为天下有才之人提供了多种晋升的渠道,如科举、行卷、制举等,但是,李白作为商人之子,没有参加科举的资格,也不可能得到行卷或制举的机会,这就使李白只能在一次次碰壁之后放浪形迹;高适虽是名门之后,奈何家道中落,空有一身武艺和报效国家的忠心,但读书的资质过于平庸,同样不能受到重用。说起能乐和摔角手,都是需要戴上面具的人(当然摔角手有的不会戴面具),但我们所知道厉害的摔角手确实都是戴面具,因为要保持神秘,才会让人感受有力量,观众不需要摔角手真实的身分,因为在场上的那个人的魅力才是真实的;而能乐,因为角色的关系,面具更是灵魂,对演出能乐的人来说,面具是所有物件里最重要的,戴上面具,就是要把自己完全融入那个角色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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