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预告展现了两个绝望的人用爱救赎彼此的过程。生命仅剩十年的茉莉因为疾病的束缚,无法自在享受本该和同龄人一样精彩的人生,只能日复一日地陷入等待死亡的漠然中。当茉莉听到试图轻生的和人说出“生无可恋”这样的话时,想到时日无多的自己不由得红了眼眶,她再也无法伪装坦然,冲动地指责和人轻易放弃生命是很自私的行为。但转身离去之后,茉莉也只能在医院的长廊里悄悄抹去眼泪,因为她明白,正在逃避生活的自己与和人又有什么区别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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